橄榄坝

中午一点五十,我们起床,两点整,我们团的车就从宾馆出发,去往橄榄坝。 一路上好多路段都是在澜沧江边,澜沧江的沟谷很深,看上去,水流不急,江面也不宽,本以为江水清澈,原来却也如此浑浊。 中国的旅游景点,绝大多数都是听着诱人,看着失望。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劣根,瞎鸡巴忽悠。还什么「若把西湖比西子,浓妆淡抹总相宜。」,我去过杭州西湖,一潭臭水而已,还他妈「比西子」「总相宜」呢,太悬殊了。 西双版纳州最大的特点就是遍地的绿色,无论是山岗还是沟谷平原,遍地都流动着绿色,好像这世界的底色就是绿色抹就。 这广袤的绿色,在我们外人看来,确实是个景致,但也只能让我们看看,旅旅游而已。总体来说,云南不是生活居住的好地方,尤其是旅游文化没有兴起的时代。 在过去,在古代,云南始终都是作案犯科之人充军发配之地,也是异己民族被排挤或逃避灾祸的避难之所。当今云南是我国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,原因就在于此。这自古的荒蛮之地,也是多次离乱年代造反或革命的摇篮。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的橄榄坝,就是上世纪知青们的主要下放地。 两点四十刚过,我们就到了橄榄坝。橄榄坝位于澜沧江的下游,距离景洪城只有四十公里。橄榄坝是一块四五十平方公里的坝子,就是小盆地,澜沧江从坝子中心穿过。橄榄坝,在傣语中叫做勐罕,「罕」意思是卷起来。传说,佛祖释迦牟尼到这时讲经,教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,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,佛祖走过去后,教徒又把布卷起来,勐罕就是这样得名的。 橄榄坝的海拔只有五百三十米,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的地方,也是气候最炎热的地方,不过,这炎热的气候也给橄榄坝带来了丰富的物产,有椰子、槟榔、香蕉、芒果、荔枝、杨桃、菠萝蜜、西蕃莲等等,除鲜果外,橄榄坝还出产大量的果脯。 傣族园位于历史上被称为中国橡胶梦工厂的橄榄坝,故人们对西双版纳的记忆很多都是从橄榄坝开始的。傣族园景区有五个保存完好千年古傣寨组成,是西双版纳集中展示傣族历史、文化、宗教、体育、建筑、生活习俗、服饰、饮食、生产、生活等为一体的民俗生态旅游景区,被誉为「傣族民俗博物馆」。 橄榄坝有两个比较大的寨子,一个是曼松满,也就是花园寨;另一个是曼听,也就是花果寨,无论你走进哪一个寨子,都会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和传统的傣家竹楼。景区内的椰子树、槟榔树、芒果树、菠萝蜜、绣球果等热带植物和花卉布满整个村寨,树丛中掩映着座座傣家竹楼,赏心悦目。 我们先观看的是一个傣家寨子,里面放着劳动工具,和各式展示傣家风俗的物品。少数民族的东西,不是和鬼神有关,就是和搞对象有关。 其中,有个大磨盘,说是如果小伙子想娶主人家的姑娘,要服转三年大磨的苦力。要是不愿意付出这苦力,有技术也可以的,院子里有棵又细又高的槟榔树,在那光滑的树干上抹上油,小伙子要是能徒手爬上去,也能娶到姑娘。 这古老的习俗,肏个屄咋就这么难呢!说是这么说,这些规矩,要是拒绝你的话,这是最好的挡箭牌;要是接受你时,什么事不能通融呢。 傣家的「人」字型尖顶木楼,外观看上去像个佛殿,一般分三层。一层大多放杂物或住牲畜,二层住人,三层一般放粮食或住着姑娘。 小伙子要是和姑娘偷情,可以半夜时把梯子架到三楼,住在二楼的老奶奶要是不反对,就装作没看见;要是她不喜欢小伙子,她就会把梯子推下去,或点起灯火,让小伙子不能肏到鲜美的小屄。 到了楼门前,一个四十多的男主人热情地把我们让进楼,领我们到了二楼。 他殷勤地给每个人献茶,然后就开始展示他那精美的银器,银镯子,银簪子,银坠子,……,什么都有,价钱虽然说不上昂贵,也都不便宜。 有两个同团的女士禁不住忽悠,还是掏钱买了银镯子,说是驱灾避难保平安的。 我的少妇也有些心动,我偷偷告诉她,这里银器的白银含量百分之十都不到,少妇听我告之实情,也就打消了购买年头。 那中年主人见没有男士购买,就煽情地说,「我家有个刚长成的妹妹啦,谁愿意留下来做女婿啦,我都看好你们啦,最喜欢戴眼镜的啦。这位哥哥,你留下怎么样啦?」,他边夸赞着他家的姑娘,边用手指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游客。 「留下可以啦,先把妹妹叫出来看看啦。」,男游客学着他的语调,将了他一军。 「哈哈,不可以的啦,不买银器怎么可以见到妹妹啦。」,呵呵,目的暴露得如此露骨,我们觉得再逗留就实在没有意思了,就起身告别了他家。 出了这个傣家民居,我们到了比较大的曼春满寺。橄榄坝寺庙较多,一座座壮观、精美、古老的佛寺、佛塔昭示着佛家的久远,也昭示着它们在傣家人心目中非同寻常的地位。曼春满佛寺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,积淀了丰富、厚重的南传上座部佛教文化,佛寺中保存有着名壁画《如爹米转世》和《释迦牟尼的故事》。 从寺庙出来,觉得也没什么好看的。整个橄榄坝规划得并不好,要不是到处都是绿树作为基础,这里是很乱的地方。看了傣家民居和寺庙,也就用了四十几分钟时间,实在没有过多好看的。 出了寺庙,杨导说,有两场泼水活动,第一场是两点半,没赶上,第二场是四点半,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参加。现在自由活动了,可以观光市场,可以到江边走走,五点半到停车场上车回景洪。 时间太充足了,可以随便逛逛了。我们先来到集市,有两个坦胸露乳且穿着紧身装的姑娘,肩上扛着一条金色大蟒蛇,在招揽游客照相。 和金色蟒蛇合个影,是寓意很深的,「金蟒缠身」,吉兆啊,何况还有美女相伴。我还客气什么啊,「嗨!美女,照一次多少钱啊?」,我凑上去问到。 「五块钱啦,帅哥来一张吧。」,小姑娘伸出邀请的手势。 我走上前,站在两个姑娘中间,大蟒中间段从我的脖子上绕过去,冰凉凉的; 大蟒的两头分别被两个小姑娘扛着,我的两手分别搂着两个美女的柔嫩腰身。 「咔!咔!咔!」,随着我摆不同的姿势,少妇给我照了好几张。 下得场来,我和少妇说,「姐,来,你也照几张,多富贵喜庆的大蟒啊。」,我劝着少妇。 「弟弟,我不敢啊,看着大蛇都害怕。」,少妇胆怯地说。 「没事的,你看人家那两个小姑娘天天扛着都没事,再说有那两个美女抓着呢,你怕啥,快去吧,弟弟给你照。」,我推着少妇,接过她手中的相机,她也就勇敢地走了过去。 「咔!咔!咔!」,我给三位美女照了好几张,我真羡慕那条大蟒蛇,能同时盘着三个大美女。 付了照相钱,我和少妇开始品尝吃的,烧烤很有特色,有烤猪鞭,我们没吃,这里的烤鱼特别好,鲜鱼,烤得还好吃。 不大的小菠萝,就像削苹果皮一样削掉皮可以直接吃,没有孔,特别甜。真便宜,才一元钱一个。 大大的木瓜,没讲价钱才八毛一斤,当然得吃一个了。还有那种小芭蕉,很小,紫色的,特别甜,水分还不多,我和少妇整整吃了两扇,并打算上车前带回去点到宾馆吃。 又是烧烤又是水果的,我们的肚子被填满了。看见又粗又长的大甘蔗,才两元钱一根,买了一根,让老板给削好,装进塑料袋里。 我们一边嚼着甘蔗,一边往江边走去,想看看澜沧江边是个什么样子。 到了江边,没有见到曾经在课本上《澜沧江边的蝴蝶会》那样秀美。江水并不湍急,混着黄红色的泥沙,两岸树木葱茏茂盛,一片片的甘蔗林,一片片的波罗地,范围都不大,这里并没有多少土地。 要不是开发了旅游和林业,这里不是个富庶的地方。难怪当年城里的知识青年要下放到这里来,据说这里曾经建了好几个橄榄坝农场,我不知道我们在的地方是哪个分场。 橄榄坝,现在有点名气,主要是因为上世纪九十年代,在这里拍了一部有名的反应知青生活的电视剧《孽债》。 《孽债》的主要故事情节是,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,上海知青被下放到橄榄坝。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女,正值青春年华,他们(她们)满怀激情,在橄榄坝生活,付出艰辛的劳动,品尝人生的苦辣酸甜。 他们(她们)的青春在这里燃烧,他们(她们)和当地傣族青年男女融为一体,恋爱了,结婚了,生子了,在稀里糊涂的激情中,他们(她们)完成了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。 让历史退回到公元一千九百七十七年,邓小平复出了,云南爆发了着名的「橄榄坝」事件,全国恢复高考,知青返城。 橄榄坝的上海知青们如同日落燕归巢,纷纷与当地傣家男女离婚,抛弃了孩子,返回了上海。这些返回上海的男女们,又各自在上海成立了新的家庭,生了新的孩子。 成年的男女,恋爱了,结婚了,肏屄了,痛快了,过瘾了,肏出来的孩子呢? 孩子是无辜的,怎么说扔下就扔下了呢?这真是一笔孽债啊!小的时候,我就听说南方人无情,从这段故事看来,真是这样啊。 更加不幸的是,后来,这些留在橄榄坝的孩子们,在他们(她们)长到十几岁的时候,听说自己的另一半父母们在大城市上海,他们(她们)组团到了上海,去找自己的另一半亲生父母们。 孩子们找自己的父母,本没有错,也是天经地义。可当他们(她们)到了上海,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亲生父母时,却面对着自己父母们的新的另一半和新的孩子。那种尴尬,那种无奈,那份凄苦,你可以去想象。 当初,听着那凄楚的童声,我是落了泪的。 美丽的西双版纳, 留不住我的爸爸 . 上海那么大, 没有我的家 . 爸爸一个家, 妈妈一个家, 剩下我自己,好像是多余的 . 爸爸呀!妈妈呀! 能不能告诉我, 这到底是为什么? 澜沧江水「哗啦啦」地向东南流去,却把我的思绪带回了遥远东北的松花江边,当年,那里也是一样接受了很多来自城里的知识青年。可他们(她们)在北大荒的黑土地上留下的是思索,扛起的是责任。 他们(她们)很少有抛弃妻子儿女的令人不齿的行为,在单调寂寞的北大荒,他们(她们)留下的是真情和真爱,是互助和友爱。关于北大荒知青的生活,同样在上世纪九十年代,也拍过一部电视剧,叫《年轮》,那里反应的是抗争和思索,而不是无奈和尴尬。 曾经深爱过, 曾经无奈过,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。 曾经拥有过, 曾经失去过, 曾经艰难地选择。 多少甜蜜和苦涩, 变成多少悲欢离合。 曾经失眠过, 曾经心酸过,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。 曾经年青过, 曾经冲动过,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。 魂断梦牵的岁月, 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。 谁能告诉我,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? 谁能谁能告诉我, 什么是什么? 不论在何种艰苦的境地,北方的知青们没有低头。正是这种不屈的精神,在他们(她们)中间成就了不少着名的人物,马季到北大荒演出带走了姜昆,姜昆又回到北大荒带走了殷秀梅。北大荒的知青们返城后,还仍然怀恋着那美好的青春岁月。 问爹问娘问夕阳, 天上有没有北大荒。 喊儿喊孙喊月亮, 天上有没有北大荒。 咋不见着了火的红高粱; 咋不见平坦坦盘腿的炕; 咋不见风雪里酒飘香; 咋不见草垛里的烟锅点太阳? 美丽的松花江, 波连波,向前方。 川流不息流淌, 夜夜进梦乡。 别让我回头望, 让我走一趟; 别让我回头望, 让我走一趟; 高高的白桦林里, 有我的青春在流浪。 凭江远眺,抚今思昔,悼古伤情。也许你会笑话我不写怎么打炮,怎么写这么多用不着的。我这是性爱旅游记叙啊,我当时的旅游情节就是这样,我只是如实记叙下来而已。 爱美人,也爱江山;光肏美人,不赏美景,不能称为性爱旅游。 按理应该和少妇在这澜沧江边战上一场,可这里是居民区,说不定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个人来,不太安全。再说昨天到今天干三次了,今天下午也想养一养,有精力回景洪宾馆里床上战斗一场去,不能总野战。 四点半,我和少妇从江边返回傣族园。泼水活动快开始了,门票要三十五元,租服装和盆要四十元,还要留押金。我日你祖宗,这个价位都能去一次洗浴中心了,再说就是游客间胡乱泼水,能有什么意思呢?还要换衣服洗澡的,麻烦。 「姐,咱们去泼吗?」,我得征求一下少妇的意见。 「不泼!」,少妇喊道,不泼正好,那就看热闹好了。 稀拉拉几个游客参加,都是十几岁的少年,还有几个园区的男女,青年们在里面你泼我一盆我泼你一盆地相互泼着,气氛不足,热烈度也不够。早先在头脑中勾画的那幅画面,身材匀称的傣族少女,穿着筒裙,飘到屁股的秀发,在水雾中泼来泼去,这样的场景,踪迹皆无。倒是有一个游客姑娘,腿很粗,屁股很大,穿的衣服显得紧,湿了后就更贴身,把个屁股沟和小屄屄绷紧得轮廓鲜明,尤其她那阴部,好大的一个包,中间一条细缝,男游客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射向了她。 不看了,没什么劲。我和少妇又到了那个集市,买了大香蕉、小芭蕉、菠萝和木瓜,顺便还买了些干果品,这里的干果品品相不错,我买了不少,一部分给少妇带给她孩子,一部分我自己留着。 返回停车场,杨导正在收队,不到五点二十,人回来齐了,我们提前往回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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